“那你说怎么办?”
陈佑山靠近朱瞻墡,尽可能的压低声音不让旁人听见:“殿下,师出无名则不可杀,师出有名则可杀,为一己私欲不可杀,以律法为依则可杀。”
“不要讲这些宽泛的概念,讲实际措施。”
陈佑山有些为难:“殿下,张泰当街打人,打的还是郡王府的人,罪加一等,欺压百姓,欺行霸市,先押入大牢,收集其以前的罪证,应够判处死刑,经由提刑司审判,最终下定论。”
听完陈佑山的话,朱瞻墡面无表情的看着张泰:“这么看来他的命还得多留几天。”
“不好了殿下,不好了。”此时一个禁卫快步跑了过来。
“怎么了?”
“外面四面八方涌过来好些人将这里团团围住了,打眼一看不少于三百人,领头那人自称是新潮安老大张子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