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得不说,晏南镜都佩服他这给自己找颜面的本事。
她看过去,和他带笑的双眼对了个正着,她抿了抿唇,又回头过去。
“这次是那位让知善来的?”
“伯父听到了些许风声,”晏南镜回头过来,面上似笑非笑,“他不敢亲自过来,怕得罪了君侯,所以让我来看看。”
齐昀早就有所预料,听她亲口说出来,面上也没有什么意外,“是想要让知善过来探探风声。”
他笑容里多了些许期许,“不过这个时候,想要后悔恐怕也难了。”
纳彩已定,想要反悔,哪怕是对着那些门当户对的士族,没有正当的理由都极其艰难,更别提齐侯家。
晏南镜冷笑一声,他低头笑了笑,“放心,若是我将来真的逃脱不了,死的也只会是我。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和府君更是不会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