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商人穿着不算富贵,为什么不将银两还给他们,留个耳根清净呢。”
萧骋:“有些买卖值得细水长流,若托与他人全款,届时被拿捏的便是商会。”
话音刚落,燕羽衣终于回头看向萧骋,哦了声,问:“也有殿下控制不了的人吗。”
“你?”萧骋似笑非笑道。
他当着燕羽衣的面,揭开酒坛封口:“听说燕大人近日失眠,或许今夜可做个好梦。”
以酒入眠不是好习惯,燕羽衣宁愿就这么睁眼到天明。
他朝着天空呵了口气,沉默许久,直至侍女鱼贯而入,将摆着下酒菜的小几推到他们跟前。
“那些商户的装束,似乎是边境来的。”
燕羽衣:“用银两把持他们只是暂时的,若这些人没兴趣再周旋,滚刀肉不怕死起来,就连军方都得忌惮三分。”
“真不喝吗。”萧骋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停留很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