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更深的印象,花涧的确回忆不起更多了。一来他回家的次数少,二来家里重新装修过,除了书架上特意陈列出来的几张照片,他完全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印记了。
花涧眨了下眼,看见路口的红绿灯正好变黄,再一扭头,又发现沈亭文眼都不转地盯视着自己。
沈亭文的视线不算讨厌,花涧见多了不同的目光,能看出来沈亭文流露出的更多的其实是很单纯的欣赏和喜欢。对这样的人,花涧也升不起什么敌对的心思。他稍稍动了动,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沈亭文说,“在想你像谁,怎么长成了这个样子。”
“谁都不像。”花涧摊手,“不合你的审美?”
怎么可能。沈亭文几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