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地方。
他心中不安之感更甚,拾阶而下沿着曲折长廊一路行来,他再没有遇见任何人,这样大的宫殿居然没几个伺候的奴才, 唯有午后的蝉鸣在耳边呱噪,那凄然的声音高低起伏嘶叫不绝, 却无人持杆粘蝉。
正有些迷惘之时, 胤礽终于望见了长廊尽头又有一处角门, 几个老苏拉费力地运了一车冰块进来,胤礽便跟着那嘈杂的脚步,穿过一道又一道被严密看守的门, 最终停在这处宫殿的最深处。
苏拉们运着冰块进了地窖, 胤礽却望着不远处默默站住了脚。
盛夏的日光如此明媚, 却照不进面前这座深深的殿宇,除了重兵把守在门外, 只有阴凉的风穿堂而过。
恍惚间,他走进了那间屋子,隔着朱漆斑驳的陈旧门扉,他看见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那男人的背影清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