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林叙过来,给周徐映注射了一枚镇定剂。
周徐映指甲挠着梆硬的土壤,血水浸透指甲,他用土掩着血,没人能拦住,直至脱力。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林叙。
“他……”不会爱我了。
周徐映的喉咙发紧,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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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谦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里挂着吊瓶,他眼睫眨着,一言不发。
医生来查房了两次,他一直是这个状态。
中午的时候,林叙拎着一份乌鸡汤走了进来。他把乌鸡汤放在床头,瞥了眼门,“喝点吧?”
贺谦不理人。
林叙放下汤走了。
出来时,周徐映灰败的靠在墙边,身上的烟味极重,他跟着林叙走到走廊深处。
林叙看着他,相对无言。
周徐映给他递了支烟,林叙不怎么抽烟,今天也陪着周徐映靠在窗边抽了两支。
地上的烟头,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