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哥放心,我等必然与寨子共存亡!”
这种与寨子共存亡之语,听得徐杰有些怪异之感。要说这些汉子没有义气?往往又是义气非常。徐杰却又曾亲眼看到这些汉子心生反复。
人,总是这么复杂。
黑马贼的寨子里,还有一番报仇报怨的杀戮,也还有求饶求活之声,有人活,有人死,兴许还有人被逼无奈之下要拼命。
徐杰站在太行山无名的山岗之上,看的是崇山峻岭,看得是白衣美人。
何霁月,拿着手帕,在徐杰脸上慢慢擦拭着,那被茅草割出来的刀刀血线,已然结痂。
徐杰忽然笑道:“这回是破相了,想来难看至极。”
何霁月笑了笑,并不答话,手帕还在徐杰脸上慢慢擦拭。
面前这个一年不见的佳人,好似如何也看不够,好似越来越好看。
徐杰忽然抬手握住了那拿着手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