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李远道,“认亲的事,再看看吧。”
褚夫人惊讶问,“这不都已经认定是小叔的女儿,怎么——”
“人流落在外,被不入流的人士养到大。也不知道她现如今被教成了什么性子。尤其她在荆州的事我们一概不知。如果这里头有什么,会连累到家里其他孩子。”
那个孩子当年他也喜欢过,也曾经抱在怀中。可是这么多年不见,那些对于侄女的疼爱也早已经被更为现实的担忧所取代。
李远看不上术士的出身,也不觉得这样的人家能有底蕴养出多好的孩子来。
尤其还有一个毫无血缘的兄长。说是兄长,可是毫无血缘,到时候人言可畏。
褚夫人惊讶的嘴都合不拢,“可是她是小叔的——”
李远摆摆手,“阿弟那里我正准备把我们最小的儿子过继给他。”
“他们夫妻来路上遭遇路匪,尸首都不全,如果没有后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