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栖的双眼失焦了,像个性爱娃娃那样摊在椅子上供她骑乘。每一次季洺臀部的起伏都会让他发出近乎崩溃的喘息声。
“有这么舒服吗?”季洺笑着说,“你爽得都流口水了。”
“啊……处男鸡巴被吃掉了……”他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好紧……求求你,别夹……我受不了……”
她正玩到兴头,当然不可能愿意听他的话。迟栖的鸡巴用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像根天生就该被人拿来用的按摩棒——
粗细刚刚好,可以毫无痛苦地一口气就滑入深处。长到夸张的尺寸则能一次又一次地碾压最深处的软肉,爽得她两腿发抖。
季洺甚至扭了扭屁股,很坏心眼地用穴肉摩擦了一圈他的头部。他被这么一刺激,眼睛立刻翻到只能看见眼白,涎液更是淫荡地滴滴哒哒向下落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