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练嘴皮,后者才是他真正的乐土。他说得不多,但每次分析一只股票,总能指出别人没注意到的死角。
他扮演得很好。
一个受欢迎、聪明、有钱,永远干净的好学生。
有人想请他参加周末聚会,他笑着说:“我周末给我亲戚打工,没空。”
那语气听不出一点诚意,但偏偏没人敢多问。
不过,再稳的学生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书房里那台灰白色的传真机被他从陈添福的仓库办公室里搬了回来,就摆在书桌一角,整齐得像一件仪器。
他把这当作是“继承人”的标志。
按陈添福的风格,他重新设了一台加密传真线路,文件来时一页页卷出,带着热度与毒性。
这晚上,一封传真送到纸盘上——
「Can increase supply? Urgent inquiry. Same price.」
(能否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