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阮氏竹包括阮氏竹的一些陈年旧事很快就会被揭露得体无完肤。
罗邱淇没办法一直捂着身边人的眼睛,也没办法让阮氏竹一直处于密不透风的蚕茧内,给他强制灌输“不准乱想”的思想。
阮氏竹还是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头发乱糟糟地堆在脑袋后面,完整地露出额头,没有完全擦干的发梢带着微妙的湿和冷触碰罗邱淇的手臂,令罗邱淇在难以厘清的头绪中找到了最重要的部分。
“我在订戒指了,”罗邱淇吻了吻阮氏竹的嘴唇,对他说,“款式太多,一时间没挑得过来,上面要嵌什么样的钻石、嵌多大的钻石,也是个难题。”
“设计师和我认识,保密工作做得好,但是她可能是误会了,给我推荐十克拉的粉钻,我心想你应该不会喜欢这么浮夸的钻戒,就把她的方案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