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动了恻隐之心，但是，林文玉很是直奔主题：“你跟欧阳正仪做过坏事？”
林文玉看着顾洁玲问，但是，顾洁玲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嘀咕着：“我不是好女人……”
林文玉换个名字：“你跟杨坦做过坏事？”
只见顾洁玲的身子一颤，盯着林文玉：“不要说了！你出去！不要说了！”
“你跟杨坦做过坏事，是不是？”
“啊！不要说了！你走！你走！你快走！”
顾洁玲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又蹲了下去。
林文玉不忍心再折磨顾洁玲：“好，我走，我这就走。”
出了探视室，林文玉跟张医生聊了几句，林文玉试探着问：“张医生，预计顾洁玲会什么时候才开始被洗涤记忆？”
“我们采用的药物副作用很小，除了洗去记忆外，对大脑其它的功能几乎没有影响，比如她的智力，以及她说话的逻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