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顺着我的手指和他的腿往下流淌,滴在游轮金碧辉煌的地面上。我这一刻才彻底被撩起来,原来我不是不想要,我是清心寡欲太久,就差一点刺激,之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我嘴里还是他的香水味,每吐出一个字都像要吐一片花瓣。我进来这洗手间的时候应该是七点多,现在顶多八点。我估算了一下时间,不知道到底要几点结束——我们也不一定非要等到结束。我还不愿意出来,顶着他说让他结束后来找我,我的房间是——我的房间是多少来着?他还是笑,说出我的房间号:我知道,我去,你等我。
我被他几句话搞得头脑发钝了,这才多久,我就忘了他这个人直白到犯贱的程度。等他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把裤子拾起来的时候我才想到要问他,所以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老公正在外面当社交中心,你怎么不过去和他站在一起接受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