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不知何去何从,只是奋力向前,斯钦巴日像先前那样挥扬着手臂甩着马鞭,可那群追兵自四面八方抄来,情急之下,斯钦巴日目光忽然捕捉到一条被枯败枝桠遮掩的羊肠小道。
情急之下,他掉头往那小道处奔去,又抬手拽下身上一件衣物往密林处大道一扔以混淆视听——
尽管如此,斯钦巴日还是不敢松懈下来,一直摒着一口气直至身后人声渐弱了,这才拉停了□□的马,他一只手覆在换在他腰间的,怜枝的手背上。
“沈怜枝?”斯钦巴日低声叫他。
“没事了。”他轻轻揉捏着怜枝的手背,以作安抚,他能感觉到怜枝绞紧的手慢慢地放松了,斯钦巴日回首欲吻他发额……只是那股一直摒着的气甫一松懈,硬忍着的伤痛便如海啸般袭来,一阵比一阵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