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偏头看向窗外,白蓁的车还被别停在原地,而白蓁此时站在驾驶座外,有些无能为力地看着林恩被姚洲带走。
姚洲好像猜到林恩在想什么,扳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车门上。
这辆车是无法从中间进行格挡的,后座的人出声,前排也会听见。
姚洲说话的声音低且冷,“别再拖着白蓁陪你玩儿这种逃跑的把戏,他回去了也没法跟白越之交待。”
就算隐忍如林恩,也是会被这种掌握者的姿态给刺痛的。
他的身体仍是下意识地感到畏惧,背脊紧紧贴着车门,却又鼓起勇气直视姚洲。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别再威胁我了。”林恩用一种紧绷地,缺乏底气的声音说。
“我被你在医院关了一个月,每天被动地吃药,被动地等待手术,那间病房几乎就是我的全部活动空间。”
“我不是你的宠物,让你晚上抱着睡,早起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