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掌事捋须沉吟了片刻,了然笑道:“陈使君莫非是想调回长安任职?”
“若能如此,那自然最好。”说着说着,陈刺史嗓音不禁有些颤抖。
“那好,这事老朽会原原本本禀告宗主,陈使君这次能够冒险相助,区区要求想必宗主也不会拒绝。”
陈刺史自然知晓卢掌事背后那股力量是多么地庞大恐怖,听到他应承下来,忍不住一阵大喜,慌忙作礼道:“那在下就拜托掌事美言了。”
出了刺史府,谢瑾登上马车,心念毫无所获,不禁郁郁一叹。
他脚下轻轻一跺踏板,车辕上的驭手立即心生感应,长鞭挥动骏马起蹄,马车顺着长街原路折回,轻快的车轮碾过夯土长街,带起了一股淡淡的土尘。
磷磷隆隆的车声中,谢瑾的思绪也如车轮般滚动不停:从目前的形势看来,刺史府根本不愿意出动一兵一卒缉拿海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