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不知顶到什么位置,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眼中水雾弥漫。
双腿夹紧他,但没有太多可供支撑的地方。只能尽可能抓着他肩膀。
从来不知道洗手台这么滑,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真绘咬着嘴唇,真的好硬,肚子都要被插坏了。可是,又好舒服。
“没……没有。”她在喘息中回答,“怎么不回答我?太快了……啊!”
他忽然往宫胞的位置狠狠顶了一下。
他空出手来捏她脸,摸到生理性泪水和汗水。指腹有些粗鲁刮擦她脸颊,说,“就这么好奇啊。”他靠近,“你问题太多了,我回答哪一个?”
“只会回答一个吗?”
“嗯,一个。你把握机会。”
“……好过分呐。”真绘嘟囔。
他只会回答一个问题的话……不、不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