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成偏着脸,很端着地从杨乘泯手里接过来,涂了两下要撒气,把清凉膏往地上一扔,说:“你给我涂。”
“愿意涂就涂。”杨乘泯捡起来放到桌子上,说:“不愿意涂就疼着。”
“那我就疼着。”陈牧成说是这样说,过了会儿见杨乘泯走了,又偷摸拿过来往胳膊上抹,抹完又恢复原样,当作他没动过。
然后跑到杨乘泯面前,探着个脑袋还要问:“杨东叔跟你说了什么?”
“跟你没关系。”
陈牧成切了一声,说:“跟我没关系我也知道,肯定是杨东叔要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或者是杨东叔做了什么对你不公平的事。”
陈牧成早就看出来了,杨东根本不待见杨乘泯,也不能说是不待见,是一碗水端不平。
可能杨东大概和杨苍一样,也认为他家庭里的不圆满和不如意来自杨乘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