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乘泯比陈牧成高,陈牧成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被风吹来吹去的头发和侧脸,眼神朝向窗外,遥遥得不知道在看哪里。
他不吱声,陈牧成也顾不得自己好不好闻了。踩上窗台凑到他旁边,探出半个身子的脑袋一扭,转到杨乘泯面前和他对视,执着地问:“杨东叔跟你说了什么?”
他这一踩甚至比杨乘泯还要高出许多,窗户开得大,呼啦啦的风吹进来,这下他一整个后背都悬空在外,稍有意外就掉下去了。
杨乘泯的脸一肃,拿烟那只手来不及换,就那么夹着强硬地拽他的手腕把他拉了下来。
陈牧成被烟烫到,哎哎地叫了两声,下来有点恼怒。
“你拉我干什么?”
杨乘泯关上窗户,看他一直吹手腕,又把烟掐了,说:“下来说。”
陈牧成不情愿道:“你刚才烫到我了。”
“我知道。”杨乘泯说:“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