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别无二致。
好半晌,他长长望着她。山中有虫鸣,有鸟啼,有风吹得万顷桐叶哗啦啦地响,独独他一言不发地,只管长长望她。
稚陵心里较量再三,终于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心口,见他皱眉,确认了他是个大活人。
他嘴唇苍白地开口,嗓音一贯的低沉好听,夹杂在山风里:“稚陵。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