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淮等等,”临出门余秋秋又叫住了她,“差点忘了,我记得你喜欢时松墨是不是?我有两张票你要不要,我没空去。”
几乎是一瞬间,傅青淮整个人都从半走神的松懈状态里清醒过来,连头发丝都跟着发光,“要!”
“行我回头给你发个二维码,你自己去关山美术馆拿票吧。”余秋秋笑笑,像是不理解她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具体哪天我忘了,你回头自己问问?反正就这两天好像。”
“好啊没问题。天呐,我喜欢时松墨好多年了。两个月就开始抢票,抢破头了都没结果。早知道你这么神通广大我早点儿来求你了。啧啧啧,不愧是特权阶级。”
“行了你少来,走吧走吧,过几天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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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秋的背景,她很少提及,朋友们也都尊重她,很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