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觉得有点心急了,是谢舒毓最近对她太好了,太惯着她,也是太久没骂她。
可温晚就是忍不住,她要憋疯了,从床上爬起来,绕床跪爬到也面前,拉住她手,轻轻晃荡两下,“那我能不能想着你弄。”
她穿卡通睡衣,白底小碎花图案,那股子媚劲儿却挡也挡不住,像病毒、瘟疫,从衣下渗出,粉色的,一蓬一蓬往人身上扑。
谢舒毓头昏脑涨,险些站立不稳。
“什、什么?”她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哈哈,逗你的!”温晚一下跳起来,“你不会当真了吧?”
谢舒毓沉默。
沉默可以代表很多种情绪,心虚,唯恐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被人看穿,一点窃喜,难以言说,剩下只有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了。
玩笑而已,她不能发脾气,否则就成了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