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气味怪怪的,像被金属气包裹的咸腥,她不确定是否能称之为情欲的味道,只是闻起来就会让人莫名联想到那种事。而这也是每个人生理反应释放出的东西,受不受得了的她也接受。但也不得不承认,是真的不好闻。
夏夏瞄了眼门的方向,门外没再传来动静。十几分钟倒也不算太久。她看了看周寅坤,最终点了头:“那好吧。”
周寅坤随意提上裤子,迈下了床。去浴室接了盆温热的清水过来,把小兔浑身上下全擦了一遍,中途还换了两次清水,末了还给她洗了手。
他擦洗得仔细,脑中忽然浮现当初他中枪后,在货轮船舱里周夏夏给他擦身伺候的情景。那时她见他伤势严重,着急得够呛,没白天没黑夜地守在床边,整个人乖巧又听话,逃都不敢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