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老板将药包递给她时,见她姣好的面容透着一股苍白,好心提醒:“夫人,避子药对女子的身体损伤极大,一旦落了病根,想再生育就难了,这药啊,能不喝还是尽量不喝。”
周漪月颔首:“多谢掌柜提醒。”
她何尝不知道避子汤伤身,可魏溱只管任意妄为,是不管她的身体的。
在整垮他之前,她绝不允许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甫一走出药铺,一个年岁不大的男娃蹦蹦跶跶跑进,被他母亲一顿斥责:“慢点,当心摔着。”
周漪月看着那奶声奶气的孩子,手不自觉摸向小腹,心里揪疼了下。
之后那几天,周漪月每日拿着银子在城中转,不是买胭脂就是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五官本就美艳,不施粉黛尚且惊为天人,更不用说精心装扮。
周漪月对着镜子看了下,觉得镜子里那张脸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