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借口离开,转身端着酒杯,走到了不远处的主桌,在笪其兆的身边坐下。他看着那两个正相谈甚欢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极致的阴冷。
“沉敬怎么对你好像很有敌意?”笪其兆也认识沉律师,他看着远处那两个身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男人的不悦。
“谁知道呢,”梁颐抿了一口酒,语气平淡,旁敲侧击地询问着,“这位沉老,和苏悦父亲的旧交很深?”
“何止是深,”笪其兆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厌恶,“他是苏伯年的老师,一直把自己当成长辈。当初苏琴嫁给我,他似乎就一直很不满,觉得我配不上伯年留下的家庭。好几次在公开场合,都很不给我面子。”
他看着远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沉敬,嘴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冰冷的嗤笑。
“这些老不死,最喜欢玩主持正义这一套,也不想想自己有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