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房屋空旷冷清,被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但因为长久没有人居住缘故,空气弥漫一股难闻的味道,推开窗,微风涌进,味道消散些许。
纪长宁吐出口浊气,将背上的剑解下放在桌上,正从柜中取出伤药,刚坐下,便见桌上佩剑震动不已,连桌上茶具也随之晃动,不悦训斥,“莫要胡闹。”
这剑似有灵智,被训斥了句,倒是安分下来,只是在纪长宁褪下衣袍,露出肩上狰狞见骨的伤处时,突然出声,“伤口怎又裂开。”
声音清脆稚嫩,犹如垂髫孩童,说话内容却带着和年纪不配的成熟,“那黑蛟确实有些能耐,你作何非得取那离火晶?”
纪长宁未接话,只是将头发撩至一边,拿起桌上的白瓷药瓶,用牙齿衔住瓶塞,偏头垂眸,冷着脸握住瓶底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