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都是组织的消耗品,都是为了达成组织的目的会以各种形式失去生命的消耗品。
在组织里生存就是刀尖上跳舞,几乎每个人都是一种得过且过的状态。所以组织里精神不正常的有很多,奢靡度日的有很多,像我这样只是喜欢口头调戏人偶尔吃点小豆腐的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纯情得不得了。每个人的行为都是一种释放,因为大家都知道,身边的同伴随时都有可能去死,包括自己。
当然也包括我。
我在已知的、未知的情况下送走过很多人,有不少也是和苏格兰一样,是经常见面的同伴,甚至是在被处死或者出任务死亡之前刚刚碰面说过话,之后就天人两别。最开始不适应,我会掩饰不住地震惊与难过,结果被还不是很熟悉的伏特加冷声提醒过后,我也只会心大的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