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怀远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将她打量了一圈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沈今禾心道,她只是传个话,又不跟人兵戈折戟地对决,怎么会受伤,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他右臂的伤口来,忙道:
“您肩上的伤不要紧吧?”那条裹伤的白布已呈血色,十分骇人。
李怀远正要摇头,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颇有些埋怨意味的声音。
“世子,您怎么又跑了!”
紧接着从后殿走出个有些面熟的医官,应是沈今禾在世子府见过几次的那位,医官后面还跟着眉头微拧的陵光。
见他伤口又在渗血,那医官气得直跺脚,将药箱往殿内的玉案上重重一放,朝门外的李怀远道:“世子若是不想要右臂了,就尽管折腾吧。”
为医者自是最讨厌不遵医嘱自以为是的人,很显然,李怀远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