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偏偏长了这一头该死的、像诅咒一样的红发!”她嘶吼着,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头皮,“要靠染!靠一遍遍染成这恶心的黑色才能遮住!可卡斯帕呢?那个贱婢肚子里爬出来的杂种!凭什么!凭什么他生来就有一头该死的黑发?!凭什么!!”
她眼中再次溢出绝望的泪水,声音陡然崩溃,变得支离破碎:“万一……万一你父王哪一天发现了……他发现了你的秘密……想把王位传给那个杂种怎么办?!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颤抖着松开手,用双手死死捂住脸,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梅尔基亚……母亲已经和我断绝了联系……我最后的靠山也没了……没有人……没有人能帮我了……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