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攥着毯子,胡乱揉成一团,塞|进怀里抱着,“我又没有害过人,去哪里知道这种刁钻狠毒的事......”
因着有时对肌|肤的触|感很敏|锐,还喜欢摸着毯子睡觉,所以卫臻一直都以为是她喝醉了酒才会往燕策怀里|蹭。
没想到是被人下药了。
天杀的。
听出她语气里的低落,燕策顺着她的话道:“我错了。”
“你道的哪门子歉,”她又不会真的因为他先前没在她跟前提下药的事就怪他。
卫臻在毯子底下用力掐了掐指腹,把泪忍住了,错不在她,不能哭。
她偏过头去用力睁着眼,强迫自己把眼眶里的泪珠憋回去。
但语无伦次的话暴露了内心的不安:“那个段怀山,凭什么害我,我都没有见过他几回,也没有招|惹过他......今天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