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同床之事,钰贺她是异国人,我是大徵人,本应比她更懂风物俗例;我年纪也稍长于她,平素又自诩是脑子好使的聪明人,竟然没有想到这许多的关系……”
白锦玉乌发垂身,长睫低垂,唇红齿白,认错的样子温顺可人,与从前所见的飞扬神姿迥然有别。这样的白锦玉,凤辰从未见过,不禁为之心驰神荡,胸中化开一片,也随着她坐起身来。
白锦玉十指纠缠了一阵,她下定决心似地抬起头,望进凤辰的眼底,道:“过去的就过去了,错全在我,殿下不要再找钰贺聊这件事了。我今日来这里见殿下,也千万不要告诉她。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跟她同床就寝了!”
凤辰听言,不急于回答,若有所思似掂量她的话:“不找她聊这个事情?”
白锦玉连忙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