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娅放任着他所有的动作,然而当骨节分明的手挤进她的腿间,试探着拨开濡湿的内裤,探访那个隐秘紧窄的细缝时,她却想起了什么,轻笑着把贝里安推到了沙发靠背上,拉开了距离。
“我叁天没洗澡了。”她这样解释。
借口。
明明在哈贝尔家时就已经用过了清洁术。
贝里安澄澈的绿眼此刻潮湿而晦暗,浓重的欲色翻涌着,指节掐进她腿根的嫩肉,在辛西娅的低喘中无声地抗议着她在这样的时刻,放任他被欲望折磨的恶劣行径。
明明里里外外都已经湿透了,片刻之前还因欲求在他的腿上放浪的扭腰。
仅仅是为了报复他昨夜没有顺了她的意。
就好像她对他究竟是为了谁才痛苦忍耐一无所知一般。
贝里安恨恨地按住她的后腰,索求了一个深吻,毫无技法地吮吸着她的唇瓣,贪婪地吞咽她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