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祥似乎不信,摇了摇头道:“一刻也不行。”
燕淮闻言,只得正色应道:“就算父亲没有留下这样的遗言,我亦会时刻备着。”
“国公爷到死,都在忧心您。”吉祥面色沉沉地道。
燕淮听见这话,却颇有些不置可否。
他回来后,吉祥趁夜来见他,确认身份。
吉祥是成国公身后那支队伍中择出来的十人小队的首领,他的任务,便是在燕淮归京后,护他周全。
这般看起来,故去了的父亲似乎很是为他殚精竭虑了一番。
可是他不明白,既如此,当初为何要将他送走?
他无法释怀,也就不愿意再听吉祥说下去,“我让你去查的事如何了?”
吉祥看了他一眼:“谢家八小姐两年前在漠北受过一次重伤,伤愈后仍坏了身体,而今体弱多病,只能靠静养。”
燕淮听着,沉思起来。
莫名的,他心里多了几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