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冷冻室的另一扇门,好像没有关闭完毕,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打着寒颤,慢腾腾地移动过去,僵硬的肉不知道冷冻了多长的时间,发出腥臭的怪异味道。
温甜喉咙苦涩,想要干呕,血水在塑料袋外如同红线般缠绕肉类的肌理,走到中央。
温甜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缸,走近,他大惊失色,里面挂着一个人。
男人的外貌已然不清,冻着的血管却在流淌着鲜血,很奇怪,他像是被冰冻在这里。
温甜犹豫了片刻,脑海内出现一道声音,胆大是生路。
他已经试过胆小的下场,要不看一看,温甜拍打男人的头颅,脸部的冰霜轻微破碎,温甜忽地想到他的小锤子。
对着男人鞠躬致歉。
我不是故意的,你真的嘎的话,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