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暮云不可置信:“这都不能说明问题?咱家一共六只崽,只有大白小白有名有姓,还都是我和楚不闻的功劳,你们这些当哥哥姐姐就没一个反省过自己?”
秦时文沉默了。
等她爬上山后看见今天出来溜达的两只鸡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兔子也就算了,这两只鸡不是你养的吗?它俩没名字也能怪我们?”
江暮云委屈:“你看它俩那样,成天在外头溜达,哪一点像家禽了?自从雪化了以后,我连喂食的乐趣都没了。”
这话是真的,这两只鸡又不怕雨又不怕毒,一天天的满山溜达,叨两口蘑菇叨两口菜虫,还会自己在土里扒拉小零食,完全不用江暮云操心,江暮云都有好一阵子没管过它俩了。
秦时文看它俩在林子里那熟门熟路的街溜子样,觉得江暮云说话还有点道理:“那它俩确实挺过分。你给它俩取个名字,正好报复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