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之轻描淡写道:“就是些小伤,不必在意。”
见萧子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像是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于是又温温柔柔地笑起来:“阿楠你别忘了,还有‘双生’呢。更何况——这本就是我愿意的。”
“我一向只做我愿意的事情,所以你不必心中有愧。”
萧子衿沉默一瞬。
“可我也希望你不必再受我牵连。”他的声音发沉又紧绷,恍然像是哽咽,“远之,我见过的死人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了。”
直到现在他的指尖都还因为方才的惊惶无措而微微发着抖。
他当年跪坐在北辰殿门口看着自己母后的尸身悬在房梁上轻轻摇晃时也是这种感觉。他曾以为自十数年前陈家旧案发生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恐惧,然而当季远之的血滴在他后颈上,呼吸一点一点轻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