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
白宵那时候还高过桓难的,她占着门把里边挡得严严实实。
桓难以为因果昨天真的被冷空调吹感冒了就没在意,说了声“阿姨再见”便一个人上学去了,往常上学都要拉着因果的手,这下不拉着她的手都觉得不自在。
心路崎岖不平,他忐忑不安地放了学,回来的时候仍然被告知“还在生病”。
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要是告诉因果那场钢琴表演就能提前给她套件衣服,执意想看看她,但被白宵拦在门外。
“不好传染给你,等她好了你再来找她好吗?”
不好啊。
可桓难有什么办法。
于是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乃至一周他都在回想上一次因果那么久没有来上学的时候,对门还会传来她的哀叫,现如今每早每晚,寂静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