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叶寒枝乐了,「他越这样做越脱离原本的设定,我就是要让他痛苦啊。」
「我怕痛苦的是你。」肥啾说,「……不如再仔细看看床头呢。」
叶寒枝疑惑地回过头去,床头的围栏是挂着锁链,看那尺寸,应该是锁手上的。
「他准备得真齐全啊,你出不去了。」肥啾怜悯地说,「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顾砚礼想玩他就陪着玩呗,这样看,他真是对顾砚礼可真是宽容啊……这怎么不是一种爱呢?
肥啾回忆了一下叶寒枝和顾砚礼摊牌时的场景:「你的爱真让人害怕。」
叶寒枝:「滚。」
他下了床,发现笼子没上锁,他能推开,不过房间的门锁上了,「这顾砚礼,真把我当鸟了?」
「不是你自己说要当他的金丝雀吗?啾。」
「我请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