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凝了眉心,没有多问,俩人中间夹着什么,不问他也知道,难办,“好,咬文嚼字。”
说着,他便将手探向她的后腰。
洛长安心中一慌,就念起‘缺被幸’三字来了,女同胞互相伤害起来真是挺狠的,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笑道:“推牌九,可惜没带牌九来风雨亭呢。”
“怂了。才以为你勇敢一次。原来小脑袋瓜里早想好退路,是推牌九。”帝千傲将手抄在她后腰,将她猛地带入怀里,她温软身子撞在他坚硬的胸膛,有些发痛,他温声道:“方才谁来了。”
“敬事房的伶官儿来了。”洛长安呼吸有些紧,倒也并不相瞒,拿手抵在他胸膛上,要将他推开,她许久没有反他了,帝千傲不满意,于是将她拥得更近。
“敬事房。”帝千傲甚至不愿意提这个名称,这个机构设立很不合理。不应该存在,应该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