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裘子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对老裘这种死脑筋的人来说,只要认准一个理,其他的话就都听不进去,不管发多少辟谣公告都没用。
反正开不开发、拆不拆迁都跟他没关系,裘子兰不想理他,直接出门离开。
从陆悬死遁第二天开始,再也没有任何人来酒吧闹事,店长一边维持着正常经营,一边物色新的店址。又过了几天,赵岭拎着一堆东西上门。
“您这么快就出院啦。”店长给他倒了一杯水,“身体怎么样?”
“多谢关心,好多了。”赵岭挂着笑脸,试探地问:“店里最近生意好吗?”
“多亏了您儿子,好得一塌糊涂。”店长皮笑肉不笑地说。
赵岭叹了口气:“害,我儿子那个脾气,我说了他好多次,就是不听,真是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