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了?”贾奎尔套上整齐叠放在床头的黑色绣金线衬衫,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头也不回地问道。格雷穿好衣服,走到盥洗室里的镜子面前整理起蓬乱的头发,她故作平静的声音从盥洗室里传来:“同样的问题我们争吵过太多遍了。”
“然而每次你都有新的理由。”贾奎尔说着走到墙边,嵌入式隐形衣柜在他靠近时打开,他从挂着的一排约莫四十几条看似一模一样的黑色裤子之中选出一条。他的脸藏在黑色罗马柱的阴影里,看不见表情:“说吧,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甚至希望被你说服。”
他只是喜欢辩驳新理论带来的挑战感罢了,并不是真的会考虑我的想法。格雷在心里劝诫自己不要太将这个机会当真,不要太动真感情,脱口而出的却是无可隐忍的激动:“我早已说过,那个研究是不道德的。不光不道德,还是毫无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