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路低低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吗,明禧,你怎么这么急色?”
他把明禧抱坐在扶手上,抓起一只奶子,虔诚地咬上乳尖,粗粝的舌苔不断刮过矗立的尖端,带起一阵细麻的刺痛。
明禧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喘出呻吟,长颈如同引咎般,挣扎出最后的颤音。
她胡乱地搓揉男人细软的发根,想要将那颗作乱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身体,来缓解这汇集的欲望。
男人的脸深深埋入,大手也探入裤腰,朝着那秘密之地游离而去。
入手便是指头的湿润,他恶趣味地屈起关节,搓蹭阴蒂,又用整个掌心覆盖整个阴阜,按摩般挤压,然后理所应当地接了一手心的淫水。
明禧就这么看着他,极具情色意味地一点点舔了干净,还意犹未尽的试图再从她嘴里汲取一点,被她羞恼地推开。
“你到底要不要做?”一直折磨她,这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