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清只是默默地站在莲花台上,任由裘刀走开,但裘刀走到一半,忽又回头:“如果元师兄是被救的稚子,他自知对她亏欠无数,却又难以克制心境波动,该如何呢?”
他冥思苦想了一夜,也不明白解在何处,可这是不该的,世上的秘境,总该有一个出口。
否则这些苦闷如何排解呢?
如果师兄心悦穆轻衣,除了为她去死,从此将心意埋藏在心底,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裘刀不服。可他确实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路了。
裘刀问出便后悔了,因为他看穿元清的漠然。他一定是被这佛光干扰,竟想到去询问对师兄寒烬有偏见的元清。
但元清只是说:“世上之事就如裘道友刚刚的犹豫,你以为可以回头,但实际上,你说出没有别的要问时,我就已不可能给你别的答案了。”
因为这路是裘刀亲手斩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