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汲挑眉,微仰着脸,轻蔑地看着他,话却是对徐蓉说的:“徐老板,把你们这行调教人的家伙什都拿来,要最管用的。”
徐蓉暗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不敢不从,余光不住瞥着季白无助的背影,去了另一个房间,半晌才捧来一个大木盒。她将木盒捧到白汲面前,白汲就这么直直看着她,也不下令,但那眼神已示意得很明白,她只能用颤抖的手打开木盒。
白汲只看了一眼,便道:“倒是让我也开眼了。”他说着努了努下巴,徐蓉会意拿起那根最粗的玉势,他随即看向季白,“你既是他们的老师,自然比学生更有本事才对。”他捏住徐蓉拿着玉势的手,在她手腕处一掐,徐蓉吃痛松手,那玉势便滚到季白脚边。白汲又夺过木盒,反扣过来,木盒中的东西散落一地,他抬脚踢了两下,将几样东西踢到季白脚边,和那玉势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