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追问加兰德,期盼着某个相反的答案,可是回答他的只有窗外被狂风吹散的大雪。
“那样、那样也好……”
英兰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笑容扯到嘴角,随即又痛苦地扭曲变形。
“可是,我还是想见她一面……”
“能不能帮帮我……”
“帮帮我……”
潮湿的褐色发丝黏在涨红的眼尾,大雪将英兰的脸映得惨白,泪水淹没了他的啜泣,发出溺水般破碎的喘息,无助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少年。
“你去见她做什么?”
加兰德冷笑了一声。
“如果你只是想跟她道歉,我可以替你转达。”
“还是说,你已经爱她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已经做好了殉情的觉悟?”
“一切都是你臆想的,她现在过得一点也不痛苦,因为她已经把你忘了。”
烟灭了,加兰德又抽出一支,动作变得十分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