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头收拾,心里边打着腹稿,等等主子用完膳,就要告诉主子自己对皇上绝无非分之想,昨晚发生的事,若是让主子不开心,我愿意让主子责罚,只求主子不要与我生分。
想了许多话,刚回到屋内就听说主子病了,芳语姑姑已经让寂灯公公去请太医回来的路上。
春寒料峭,主子病况虽然不如首日严重,却是反反覆覆,十天过去还是有些咳嗽,我也错失合适的机会说出那些想要表述的真心。
主子病中虽懨懨欲倦,她不提此事,我也不忍在她抱恙时多嘴,就怕惹她伤心。
只要她待我如往常温和亲近,其馀一切都无甚重要。
那夜荒唐就当不曾发生过,我如此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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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给主子熬药,便听见宫人传话,说皇上身边的福公公要见我。
这后宫里的太监份为最高的首先是蔡宾大总管,再者才是他的徒弟小福子,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