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憔悴的样子。
他后知后觉,终于明白了郑秋茗兴师问罪时怨恨的语气从何而来,是啊,为人父母,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为了另一个不相干的人而遍体鳞伤。
不要说父母了,就是他,就是他也……
他无比悲戚,赵楚月却平静地靠着他,抬手回抱住他的腰。
“不用担心,这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病历了,现在我已经好很多了呢,”她语气轻松,说:“谁让你不要我了呢,你不要我了……那我就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秦颂没有说话,他抱了她一会儿,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费力地把赵楚月也搀扶起身,刚才那一通变故消耗太大,她连腿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勉强地扶着秦颂站着。
秦颂抹了一把脸,说:“走,和我回去,我们先回家。”
他拉着她,但赵楚月站在原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