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不会往生病的方面去想。
可是他该想到的,从新闻里频繁出入医院,息影,到见面时她暴瘦的样子,一切无疑都指向了这个唯一的答案。
“没什么,其实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她心虚地转开眼,说:“像这样吃了药就好了呀,没事的……”
“这怎么可能不严重,你还骗我!”
赵楚月咬着牙,就是死活不肯说,两人一时间僵持不下,陆裕在旁边看着,忽然幽幽开口。
“你刚才是惊恐症发作了吧?”她说。
赵楚月马上扭头看向她,匪夷所思地说:“这你都知道?!”
“我之前不小心爬了一座禁止攀岩的山,被罚了一百个小时社区服务,”她冷笑一下:“那的心理互助会有八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赵楚月嘴角抽动一下,转过头来眨巴着眼看着秦颂,看他黑着一张脸,眉头紧张地盯着自己。
“病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