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看客,拘礼告辞,他们只笑他是旧文里的之乎者也的先生,不懂风情的酸气文人。
分明家世显赫,又承袭爵位,富贵一生,却不懂得享乐。
褚昭远以为自己也真的如同他们所说,是那样的无趣,可就在新婚夜,红帐下,女子如泣又娇媚的声音,将他拉入了人间极乐。
连着两日,他被迷了心,也开始唾弃自己,抵抗起来,搬到书房的几日没好睡眠,但逐渐缓了过来,只要不见她身体的记忆便不会被唤醒。
就在昨夜,一切又重新绕了回来。
在极致的愉悦中,褚昭几乎忘记了那些礼义廉耻,只不断的挞伐。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弄死她。
如今瞧着楚盛窈不堪承受的模样,厌恶自己的不自持。
“昨夜,是我孟浪了。”褚昭珍重的行了一礼。
楚盛窈被他这般正经的模样吓了一跳,又是更加的不明所以,“夫君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