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馋虫饿的直叫,阴道口吸着吮着不撒嘴每每扭动时都啵啵响。
大概是一想到相方是谁就心慌,一走神就前功尽弃,越想到越到不了越磨蹭越隔靴搔痒。指尖都用力抠进肩背皮肉里,再厚颜无耻脸也烧红了,幅度大了些止不住的扭,被冠状沟一下一下刮阴蒂极大抚慰,被时不时浅浅戳进一点又剐着边缘顶出去的龟头折磨到精神错乱。
太难熬了,自有了性生活逼还从没受过这么大委屈。小腹里邪火乱窜到处烧,恨不能当场表演自己动手。性器咕叽咕叽的响,眼泪啪塔啪塔的掉,简直是在小声哭,只是哭的很叫。
或是因你又哭的丑起来。小孩抚着你侧颊,话出口轻轻的怯怯的,几乎要被体液声压下去。委委屈屈可怜巴巴抬起双湿漉漉的碧眼,真就像巴望着被捡回家的小狗,
“オレじゃ、ダメ?”他小声问。